第186章 :闯祸_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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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闯祸

  “住手。”小浦突然大喊一声,“她是主君的人,你们不可伤她。”众护卫这才不敢乱动。

  子兰看着这一切,紧紧握住双手。

  “司马言呢,叫他给我滚出来。”罗素朝对方吼道。

  小浦急道,“公子别找了,我家主君真的去少府了。”

  “你就是司马言的娘。”罗素看向赵夫人。

  秦清呵斥罗素,“罗素!你跟我回去,你还想做什么?”

  罗素不理秦清,他挣扎着起身,将秦清推开,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来,那盒子正是昨日子兰带给秦清的,秦清一惊,“你要做什么?”

  罗素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一双玉镯。

  “原来这就是所谓名门之家,秦之重臣,听闻赵夫人最讲礼数,便拿这东西来折辱人,秦清并非孤女,整个賨族都是她的后盾,不是她不配司马言,而是司马言配不上她。”然后将那盒子扔到了子兰脚下,不屑冷笑一声,“这东西留给你合适。”

  子兰突然脸色苍白的踉跄一步。

  罗素也不顾众人脸色,拉着秦清便朝外走,秦清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夫人......”她回头一看,见赵夫人晕倒了。

  “罗素,你放开我。”秦清想去查看赵夫人如何了,奈何罗素根本不放手,秦清又急又慌,偏又挣脱不掉,无奈下低头咬了他一口,罗素受惊,下意识放开她,秦清转身便朝司马家跑,谁知,人家“咚”的一声将大门关上,秦清一怔,又去拍打大门,罗素气极,转身离去,连阿财都看不惯了,“姐姐,你这是何必?”

  秦清还想挽救点什么,急道,“赵夫人晕了,定是被气的,我要看看她怎么样了?”

  阿财上前拦住秦清,“司马家的人这样对你,你何必再去受辱?”

  秦清也气,“我本来是可以与她们相处的,司马言己经在想办法,为何会被弄成这样?我现在受点辱算什么,赵夫人不是坏人,她爱她的儿子,我也是,我与赵夫人并不冲突,我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偏偏你们......”

  秦清气得无法发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们都是为你好。”阿财道。

  “你们都说为我好,可知道我想要什么吗?”秦清激动的朝阿财吼了两声,阿财被吓住,不敢言语。

  秦清瞪她一眼,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那玉镯子是怎么回事?”

  阿财一听提及玉镯子,又低下了头,结巴道,“......是公子让我偷的......”

  “罗素!”秦清高呼一声,咬牙切齿,想到这一场闹剧,他就是存心的,他就是罪魁祸首,秦清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一跺脚转身离开。

  罗素与秦清二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官驿,秦清一脚把罗素的房门踢开,让小予与阿财离开,二人从未见秦清发这么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

  “滚远点,不许偷听。”阿财与小予如脚底抹了油跑远了。

  罗素双臂抱胸的看着秦清。

  秦清双手插腰的瞪着罗素,“你是存心去搅和的?”

  “是。”

  “为什么?”

  “不想让你嫁给司马言。”

  “我要嫁给谁管你屁事。”秦清尖声道,头顶冒火,终于爆粗,“你凭什么要管我的事?都说为了我,可我不想领这个情,难道不行吗?我的事我自己做主不行吗?,这是我的私事,你懂不懂尊重别人,你给我的建议,好,我可以听,我可以参考,但最后决定权还在我手上,不是你,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以后被骗被伤,也是我自己承担,我不会怨任何人,你能不能放放手?”

  秦清激动的说完一通话,还不满意,“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他的母亲气病了,我怎么向司马言交待?以后我要怎么与赵夫人相处?我与司马言是不是更难了?”

  秦清想到这些,一阵糟心,一阵难过,一阵委屈,她的大好姻缘不就这样被罗素毁了?

  “罗素,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想让我说什么?”

  “事是由你起,你必须要解决,现在就随我去向赵夫人道歉。”

  罗素听言冷笑一声,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见罗素不动,秦清便上前拽他,罗素一怒,反手捉住她的手,将她一下子推靠在墙上。

  “混......”

  秦清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罗素猛的低下头,突然吻住了她。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秦清全身都僵硬住,他这是在做什么?秦清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不,是大脑乱如麻,如麻花一样,扯也扯不清,她眨眨眼,她在做梦吗?

  不,有这么清晰的梦吗?

  他近在咫尺,他闭着双眼,他的睫毛一颤一颤。

  他在咬她?他在吻她?

  秦清大怒,拼命将罗素一推,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是那么清脆,秦清觉得整个手臂都在发麻,而他的脸上顿时有一个掌印。

  “罗素,你疯了吗?”

  秦清狠狠的瞪着他,一种杀人的目光。

  罗素喘着粗气,目光阴沉得可怕,低吼道,“你与司马言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选择你。”秦清朝他吼道,上次她的话还说得不明白吗?他怎么还可以这样对她。

  罗素听言双眼泛红,如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甚是可怕,他紧紧瞪着秦清,突然一拳打在秦清身后的墙上,秦清惊叫一声,瞪大着双眼,他还敢家爆?他打她试试看,秦清正要扑上去撕他的脸,那知罗素立即后退一步,秦清扑到几案上,而罗素怒气冲冲的拉开房门,从她身边侧身离去。

  独留秦清一人在房,她激动的胸口一起一伏,他这就样走了?秦清大叫一声,将几案上的茶壶扫落在地。

  罗素一走便是一整日没有回来,小予到处去找,都没有找到,“找他做甚?”秦清不许小予去,“他不回来更好,回来我与他没完。”秦清发脾气与罗素不相上下,“阿财,你去司马家看看,赵夫人怎么样了?”

  “我不去。”

  “你们一个个都这么不省心了?好,你不去,我去,以后你也别跟着我。”秦清起身便朝外走,刚到回廊上,便看见司马言急匆匆的走来。

  秦清一愣,这个时侯她那还有脸见他?

  “阿清?”司马言两三步来到她面前,急道,“我时间不多,就想告诉你,我母亲没事,你别担心,还有你,可有事?今日府里的人可有伤到你?”

  司马言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秦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

  秦清一把抱住司马言,“对不起,对不起......”

  司马言叹气一声,柔了声音,“不关你的事。”

  “我不知道罗素会去找麻烦,我让罗素去道歉,他不肯。”秦清哭得很伤心委屈。

  司马言拍拍她的背,“没事,真的没事,要道歉的该是我。”

  “嗯?”

  司马言道,“我不知道母亲......拿一对玉镯来......你受委屈了。”

  “没有,没有。”秦清立即摇摇头,“你千万别与你母亲呕气,如果是我,这么优秀的儿子我才舍不得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给骗走了,我也会棒打鸳鸯。”

  “阿清......”司马言听言双眼含着泪,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母亲就看不到呢?“你不是来路不明的女子,你是我所爱的女子。”

  二人又说了些话,司马言便要赶回去照顾母亲,秦清送他到门口,司马言又叮嘱一番,“对了,今日听咸阳令说城里出现不明身份的刺客,你要小心些。”

  “刺客?”

  司马言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想必是赵国来的,与你没什么关系,而你在官驿里,更不会有问题,过两日等母亲情绪稳定了我再来看你。”

  秦清点点头。

  司马言回到家,母亲还没有醒,他便一直守在榻前,小浦来报,族长来了,司马言眉头紧锁,起身迎了出去。

  司马靳是司马言的大伯,是武安君麾下的副将,也是一位常年征战战功赫赫的将军,虽司马靳己有五十岁了,但身材高大,魁梧,又因常年的军旅生活,自带一份威严。

  “叔父。”司马言恭敬的向司马靳施礼。

  “嗯。”司马靳坐在蒲团上,接过小奴呈上的茶,“你母亲怎么样了?”

  司马言道,“甚好。”

  “啪”的一声,司马靳将茶碗重重一掷,“甚好,还能被气晕了?”

  司马言立即跪了下来,“是侄不孝。”

  司马靳哼了一声,看着司马言,“上次我与你说的话你当真是没有听进去。”

  司马言匍匐一拜,有些颤抖的说道,“叔父让侄儿做什么侄儿都不会违背,哪怕是上战场,唯独侄儿的婚事,还请叔父成全。”

  “你......”司马靳从不知道自己的侄儿竟是如此固执,“看来你母亲说的不错,我看你就是被迷了心智,你可知今日之事都闹到朝堂了,我还被大王叫去问了话。”

  司马言一惊,“若是侄儿闯了祸,侄儿一人承担。”

  司马靳摇了摇头,“大王也没说什么,在商议与赵国之战时,顺口提了提。”

  司马言松了口气。

  “但是,若让公主知道,这婚事她还能答应吗?”

  司马言一听喜道,“如此正好。”

  “司马言!”司马靳突然提高了声音,嗖的站了起来,“你还是叔父一直引以自豪的那个司马言吗?你知道当年我为何不让你再上战场?不仅仅是要保你父亲这唯一的独苗,也是为我司马家留一血脉。”

  司马言有些不懂了,“叔父......”

  司马靳手一抬,阻止道,“咱们这一脉的男丁大多死在了战场,如今更是人丁萧瑟,你的两个堂兄皆在军中,两个堂弟,一个身染重病,废了,一个整日不学无术,也废了,几个侄子辈太小,甚至还在襁褓之中,这司马家不还得指望你。”

  “叔父严重了,叔父春秋鼎盛,两个堂兄立功无数,皆是一等一的人才......”

  “战场上的事风云突变,你怎知这一场下来,我们都还活着?”司马靳突然悲观起来。

  司马言一惊,“叔父怎会如此想?”

  司马靳道,“不仅仅是战场上,还有朝堂上风云突变,范丞相与武安君不和,你可知道?”

  司马言道,“侄儿......知道一些。”

  司马靳道,“范丞相在大王面前曾说过功高盖主,指的就是武安君,为何秦赵之战一开始不让武安君去?还不是因为怕武安君再立新功。这番数月相峙不下,秦国财力难撑,不得己换上了武安君,若胜,武安君更受猜疑,若败,武安君必受严惩,这场仗到底该胜该败?我们司马家一向跟随武安君,你的堂兄又娶武安君之女为妻,若真有一天大夏将顷,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司马言听言皱起了眉头,他明白叔父的意思,“可是,这是不一定就会发现呀。”

  “若无远忧,必有近虑,真等到那一天,再想后路,就晚了。”司马靳苦口婆心,“你娶的是妻吗?你保的是整个司马家族,孤寡弱孺,数百口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司马靳拂袖而去,司马言依旧跪在地上,神色暗淡。

  就在司马靳与司马言说话这会儿,赵夫人己经醒了,子兰在一旁照顾着,“夫人好些了吗?子兰为夫人拿药去。”

  “阿言呢?”赵夫人虚弱的问来。

  子兰道,“族长来了,正与兄长说话。”

  赵夫人点了点头,子兰扶着她坐起身来,“子兰这就去拿药。”

  “等等。”赵夫人阻止道,“我有话问你。”

  子兰心知是什么事,神色极不自在。

  赵夫人看了看她,“还记得在枳县我给你说过的话吗?”

  子兰听言“咚”的一声跪在了赵夫人面前,哭泣道,“夫人,子兰错了,请夫人责罚子兰吧。”

  “错了?你错在哪里?”赵夫人声音淡漠。

  子兰道,“子兰不该送那对镯子给秦清。”

  赵夫人道,“便是司马家纳妾也会按着规矩来,你当她是一对镯子买来奴隶吗?”

  “是,是子兰想得不周,但是,子兰绝对没有恶意,子兰没有想到秦姑娘会误会了。”

  赵夫人冷言道,“是真的无意还是有意?你的心思我能不明白?”

  子兰一惊,跪移到赵夫人面前,痛哭流涕,“夫人,子兰错了,看在姐姐的份上,请夫人再饶子兰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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