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外【陆今x朝辞】宠物
“青丘朝辞,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会在人界遇到你。”
个雄浑的声音闯入朝辞的耳朵里，她忽然发现非常近的距离内，居然有股能逃她警识、震慑心魂的妖气。
这股妖气带着远古的力量,苍老却强大，年岁不在朝辞之下。
她精神提，带着十二分的警觉环视周围圈。
终于，她发现声音的人。
只伏在她十步之外,正在晒日光浴的，小王八。
小王八的身上还绑着个精致的粉『色』蝴蝶结，双眯起的双眼正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朝辞。
朝辞：“……”
目光在它身上停留片刻后，掠,继续往别的地方看。
小王八：“……青丘朝辞,不到处看，就是我！”
朝辞将目光转回来,比纳闷地问道：“你是谁？”
小王八耄耋老者的声音冷笑声,道：“吾乃怪水旋龟,莫非你不记得么？当年你在妖界流浪的候,咱俩还有些结。”
听它这么说，朝辞对这个名字倒是有印象。
这旋龟生于怪水，是舜帝期的神兽，身为龟却长着鸟首蛇尾，叫声似劈柴。
当年朝辞受青侜蒙蔽，到处去找今今的元神，的确与这旋龟交恶。
当旋龟在妖界仗着辈分高又厉害,称霸方。
还未从今今惨死的余震中彻底解脱的朝辞和现在平和的她然不同，暴躁易怒，还背负着屠杀族的恶名,完完是只闻风丧胆的恶妖。她与青渊赤火的相融也不太顺利，满心满肺就着的火星子，和旋龟的大战不是为别的，只觉得这只蠢龟碍着她的眼，挡住她寻找今今元神的路，二不说就要扒它的老龟壳。
当没能分出胜负，不这位大妖战，闹得整个妖界鸡犬不宁好长段间。
这事儿稍微提，朝辞便想起来。
不朝辞记得此龟法力高强面目狰狞，谁看上眼都得连夜做噩梦。
可是，眼前这又小又萌还戴着蝴蝶结，丑萌丑萌的巴西龟哪还有半旋龟的影子？
朝辞不解：“身为神兽，你居然成为人类的宠物？真让人大开眼界。”
旋龟呵呵冷笑：“放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成人类的宠物？”
旋龟刚刚反驳完，就听不远处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对它喊声，立即跑来。
“小八，你怎么跑得这么快啊？转眼都不见，吓我跳。呜呜呜，没有你的妈妈该怎么活呀？”
说着小姑娘就把旋龟给抱起来，在脸上蹭蹭，副比疼惜的样子。
狠狠疼爱的龟儿子收到朝辞看好戏的眼神，清清嗓子，将声音传入她的识海之中：“我和人类不是逢场作戏罢，算不得宠物。”
虽然听不见旋龟和朝辞的对，可小姑娘拆台的节奏儿都没落下，立即跟句：“今咱们晚上吃小鱼鱼好不好啊？”
旋龟刚才还眯成条缝的双眼迅速欢喜地张开。
朝辞：“噗。”
糟。
晚餐『迷』『惑』的旋龟立即察觉到那只狐狸轻蔑的眼神，补充道：“我的确不算是人类的宠物，顶多是互相利，我满足她的情感需求，她满足我的物质需求而已。再说，有人类伺候着有什么不好？”
朝辞双臂抱在胸前，优雅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识海里与旋龟对：“没系，不解释这么多，就算你当人类宠物也没有什么大不的，不是万年的神兽甘堕落罢。”
“你！”
“苜苜！”
朝辞还没来得及嘲讽完她的老对头，陆今来，和抱着巴西龟的小姑娘如出辙，人还没到就从远处喊她嗓子。
刚刚嘲笑完旋龟的朝辞头皮麻。
今陆今和赵钰要去谈部新戏，朝辞正好忙完己的事，想来接她块回家。但是楼上谈项目的部都是她在业界的老熟人，本来现在网络上就在盛传她是个“老婆奴”，各种人同框现场的照片里，朝辞那双眼睛明面上暗地里都聚焦在陆今身上，副离开陆今半分钟都不行的样子。
她这会儿再上去人发现的可就真没法说理，换张脸上去还得想个新身份。
算，别打扰今今这个工作狂工作。正好这楼下有个小花园，她便在这儿晒晒太阳，着陆今。
“苜苜，很久吗？有没有想我啊？”
陆今戴着口罩和帽子，见周围没人在注意她俩，来就『摸』『摸』朝辞的耳朵，从耳朵溜『摸』到头顶，然后不安分的手又绕到她的下巴上，像逗狗狗样挠几下。
陆今的手法越来越厉害，这套行云流水下来让朝辞万分舒适，双兽耳都快要她抚出来，尾巴颤抖着就要往外冒的候，忽然感受到丝冰冷的眼神。
那只粉嫩的小旋龟安详地伏在人的手臂上，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朝辞，将她刚才说的原封不动地返回来：“没有什么大不的，不是万年的神兽甘堕落罢。”
朝辞：“……”
“狐狸给兔子当宠物，妙啊，真是妙。”
朝辞：“…………”
朝辞路都在想，我是今今的宠物吗？我是宠物吗？我只是爱她而已。
人坐进车里，朝辞就要开车的候，陆今靠上来对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说：“我要玩耳朵，我要玩尾巴。”
“今今……”
“好不好嘛。我今好想你。”
“……不可以撒娇，这是犯规的。”
陆今挽着她的手臂，在她的脸颊上蹭蹭，手指在她的心口画圈圈，带着盈盈的笑意问她：“不可以犯规吗？”
“……”
朝辞感觉心口都要她磨化，乖乖『露』出耳朵和尾巴的候，在心里跟己说，就算我是宠物又怎么样？这不是爱的某种表现方式罢。
回到家刚将门上，朝辞还没回头，就陆今从身后抱住。
“我还要尾巴。”陆今下巴搁在朝辞的肩头，『摸』她的耳朵，沿着耳廓往耳洞里磨磨，弄得朝辞发痒。陆今的手指再往上蹭，狐狸耳朵竟不受朝辞的控制，陆今触碰之后顾地竖起来，将它人都吓跳。
“怎么会这样？”朝辞有些疑『惑』。
陆今却在笑：“看来你的身体听得很，不我开口它就知道我要什么……和你样乖。”
不得不说，最近陆今似乎掌握儿邪门的技能。
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开的窍，每次抚上来的候，都能抚在朝辞最最舒服的位置。
兽耳立起来后更是不得。
以前陆今喜欢『摸』她的耳尖和耳廓，不往耳洞里探，这就已经很分，这段间她又喜欢上耳根和脑袋相连的那道缝隙。手指不地往那缝隙里伸，几个来回，都能给朝辞磨出儿心火来。
除耳根，还有尾巴根。
也是和耳根相同的位置，尾巴与尾椎相连的小窝，陆今试在那小窝上蹭，朝辞的九条尾巴便打个激灵，纷纷立起来发着颤，仿佛在宣告陆今对它们的控制权。
又舒服又奇特的感受让朝辞有儿禁不住，她将陆今不安分的手摁在沙发上，有儿激动。
陆今的唇很快就烫起来，而她发现己的温度要比陆今高上许多。
陆今察觉到朝辞直拧在起打颤的九条尾巴，轻笑声，手臂绕到她身后将其尾巴圈在手中，轻轻摆动着。
朝辞感觉连着她心脉的事物陆今掌控，吻得发红的唇轻抖，贴得更近。
“今今……”朝辞有些委屈地唤她声。
“饿啊？”陆今另只手的指尖勾住她的衣襟。
陆今的指尖有些发凉，雪与火的碰撞，让朝辞浑身凛。
“喜欢我吗？”陆今见她眼神中带着痴意，舌尖勾勾她的唇。
感觉陆今髌骨从朝辞的大腿肌群磨去，又缩回来，苦不堪言的朝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好热切的行动告诉陆今她心底里的答案。
……
陆今在别的方面有儿纯真，特别是对待工作极其严肃，甚至有儿板眼的意思，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投机取巧。
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兔子族的『性』，在另外些方面她好像格外有赋，触类旁通，还尽折腾出些独特的玩法。
不后来朝辞发现，她的今今是很聪明，不在聪明劲儿之外，能拥有这么老道的逗狐手法，其实还是她刻苦学习的结果。
“咿咿咿——嗯嗯嗯——咿咿咿——”
某晚，朝辞拿着调制好的安神酒往客厅走的候，突然听到电视里传来阵熟悉的叫声。
朝辞脚步戛然而止。
身为狐族员，她然听得出来这是她的野生动物界的近亲，只小狐狸在没羞没臊地叫唤，听这叫唤的动静估计还挺舒服。
陆今坐在沙发抱着抱枕手里拿着可乐，正兴致勃勃地看电视。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频道正在播放“动物世界”，片中那只蠢狐狸正个人类从下巴『摸』到肚子，又抓把脑袋，便没脸没皮地在地上打滚，兴奋地疯狂摆动尾巴，整个肚皮都翻到面上，前爪勾在身前整个脑袋拼命往人类的手上蹭，还附赠系列不堪入耳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
朝辞陷入沉思。
今今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朝辞躲在墙后，探出脑袋悄悄观察陆今，见陆今双眼盯着电视，眼珠都不会动，完看个目不转睛，覆在膝盖上的手指还有下没下地动动，仿佛整个人已经带入那只抚『摸』狐狸的手，正在练习手法。
画面转，只狐狸变成只，只狐狸靠近相互闻着对方，甚至从后方上来要咬住对方脖子的候，朝辞再也忍不住，把将陆今的眼睛捂上。
“嗯嗯？怎么啦！马上就要到精彩的部分！”陆今抗议着。
“不可以继续看哦……”朝辞相当力地说。
本来人类喜欢拍各种纪录片”窥探“动物隐私的行为已经让人很奈，没想到还能得寸进尺，连这玩意都不放。
朝辞死死地将陆今的眼睛遮住。
“为什么不让看啊，人家看得正起劲呢。”陆今扒着朝辞的手臂，带着笑意明知故问，“而且我这是在认真学习。”
“学习？”
“学习让大狐狸舒服的手法啊。”
没想到今今居然还敢直接承认。
朝辞苦口婆心地劝阻道：“……乖，太迟要睡觉，明大早不是还有工作吗？睡太晚明会很累的。而且这个钟喝可乐不怕起夜吗？”
她们家那个没有靠背的沙发已经换掉，取而代之的是她俩起挑选、包裹『性』极好的新沙发。
这会儿朝辞站在沙发背后面，身子往前倾，让陆今的脑袋靠在己的小腹上。
“连可乐都不让喝啊……”陆今微微撅起嘴，“而且不让学习的，我怎么让你开心呢？”
朝辞听出她的潜台词，假装没懂，眼波微动，陆今手里握着的可乐就消失不见，变成她精心调制的安神酒。
在电视播放“春到，万物复苏，又到动物交-配的季节”这句之前，朝辞将陆今抱起来，速速带回房间，免得又开启些奇怪的爱好。
最近今今不知道打开什么开，直都在看些稀奇古怪的视频，锻炼不着边际的技巧，还不“污染”下朝辞。
那□□辞刚刚从公司的电梯里出来，收到陆今转到她微信的几个视频。
第个视频里，有只傻狐狸好奇地绕着野外摄影师走来走去，最后蹲在镜头面对又闻又蹭又咬，副不明所以又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和传说中狡黠艳的狐妖完不搭界，分明是只傻狗。
朝辞脚步顿，警惕地看看周围，除来来往往跟她打招呼的员工之外，没人注意她在看傻狐视频。
朝辞礼貌地回应所有招呼之，手机又震个不停，陆今气儿又发来好几条微信。
扫眼视频封面，好么，整个狐狸犯傻合集。
之前脑袋『插』雪地里觅食结果食物没抓到，脑袋给卡里面的傻狐视频已经让朝辞言以对，没想到还有在人类家中的白床单上直接垂直往下钻的，钻不进去傻狐狸还歪着脑袋各种疑『惑』，爪子各种拍，看上去这智商直降动物界盆地，和“傻里傻气”直接锁死。
钻到烂木桩里卡着出不来的；拉完屎屎坐在地上蹭出长道屎痕的；疯狂摇尾巴要人类『摸』『摸』抱抱举高高的……
陆今曾经说她手里有很多类似的小视频，朝辞以为她只是随口说，没想到还真有这爱好。
陆今手里握着大把狐族丢脸集锦，不发来刺激下朝辞。
当场想要和“狐狸”划清界限的朝辞有不明白，今今这么做是单纯想要调侃她的近亲们是如何人类训化，还是想调侃狐狸根本就是傻乎乎任人调戏的？
几之后陆今在朝辞的办公室里堂而皇之地『摸』她下巴，让朝辞瞬间想起这系列的精神污染，才明白，原来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而是二者合。
陆今根本就是想要她当只乖乖调戏的小宠物。
而且，陆今完是个行动派，所有的想法不止是停留在“想”的基础上，但凡想的事儿，也会很快实践起来。
理论知识已经颇为丰富，上手更是让朝辞招架不住。
陆今甚至都学会己下结界，拽着朝辞的领子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之后，反手给办公室下个结界。
朝辞仰坐在沙发上，见陆今的眼神已经『迷』起来，便知道她要做什么。
陆今坐到朝辞身上，才碰下双兽耳又失控地立起来，第二下，尾巴纷纷拥上她，缠在陆今腰上往上攀，仿佛在待着她的奖励。
“下啊，你们这些小可爱，真的好心急。”陆今边在朝辞耳廓的软『毛』上抚动，边爬得最快的那条狐尾的尾巴尖，娇笑着，“特别是你。上次也是你吧，急『色』得要命，都把我弄疼。这回罚你排在最后。”
朝辞见陆今居然在和尾巴们说，仿佛己是个局外人，有儿不甘心地尾巴将陆今圈下来。
陆今她突然发力这么圈险些失去平衡，惊呼之，发现己已经稳稳地落入朝辞的怀里。
“原来，你才是最急的。”陆今呼吸节奏很快打『乱』，深红『色』的双唇微微扬起漾出笑意，没朝辞再说什么便将她压在沙发上回吻。
朝辞闭着眼，身心地投入，耳朵尖也跟着陆今的频率不地往下颤颤，就算脸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轻易感觉到她的开心。
……
轮番数次之后，陆今实在有儿受不住软软地投降，三条尾巴这才从陆今的腰间离开，再条从她的胳膊滑下来，另条她的指缝溜，其他三条松开陆今的双腿，和右腿脚踝，最后尾意犹未尽地停下，在陆今的后腰上流连片刻后，才软绵绵地落回去。
朝辞将陆今抱入怀中，同将陆今的手也抽出来，握在掌心里。
“不可以再捣『乱』哦。”朝辞吻吻陆今的额头，闭上眼，奇异的感觉还未退去，她陆今折腾得又舒服又也有儿疲倦。
陆今轻咬下朝辞的下巴，气息半才平顺回来，不太服气地说：“什么叫‘捣『乱』’啊，我让你开心就是捣『乱』吗？那你之前可没少捣『乱』，这回也是互相捣『乱』。”
朝辞她的绕口令逗笑，尾巴舒适地摆摆。
“难道我做得不好吗？”陆今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有儿担忧地问朝辞。
朝辞亲亲她的鼻尖：“没有不好啊。”
“那你喜欢吗？”陆今速速追问。
“嗯……”朝辞还没回答，九条尾巴又争前恐后地从她腰后涌上来，撒娇似的蹭着陆今。
朝辞：“……”
“很好，我知道你的答案。”陆今得意地笑着，又往朝辞的怀里钻钻，“以后都不需要你的嘴来回答我的问题，它们都很直率。”
朝辞感觉己的身体已经陆今深入开发，她这个人完失去导『性』，从耳尖到尾尖，水的叛徒。
朝辞九条尾巴成为陆今那段间的最爱，使完毕之后便会帮它们好好清洗、梳理，还上发膜，吹风机吹完之后条条地好好理顺。
每回经由陆今打理的狐尾蓬松又绵软，炸起来的效果几乎变成大片跟在朝辞身后的棉花糖。
陆今还不许她收起来，晚上要当子盖着睡觉。
有候盖着盖着，早上醒来的候朝辞发现陆今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变回真身，只雪白的小玉兔正伏在她的尾巴上侧身酣睡，不小鼻子还会抽动下，格外可爱。
这画面让她想起狐狸山的日日夜夜，她们俩也是这般相依相偎。
朝辞舍不得起床，抚『摸』着今今『毛』茸茸的脑袋，感受她在己掌心里真实的温度。
苜蓿灵草的种子真的发芽，而且在陆今的呵护下迅速长成茂盛的大片，每瓣已经有陆今半个手掌那么大。
盛夏分，前院的灵草阳光晒，光斑，倒映在房子的外立面上，犹如水波『荡』漾，明丽动人。
陆今和朝辞依旧喜欢忙碌着些人间事儿，偃沨和小宿也常常会回来做客，四个人在院子里烤肉饮酒，欢歌夜。
她们的生命漫长命运坎坷，当初的痛不欲生于今日惬意的夕阳之中，酒酣耳热之重提，倒变成件件可供回味的往事。
朝辞看着远处壮阔的晚霞，不再觉得那片摧心剖肝的艳红如血，心里种柔软的温暖和浪漫填满。
“祝我们都活着。”朝辞举杯。
四界之中有个传说，于九尾神狐的恐怖传说。
说那青丘九尾神狐已经飞升成神，却依旧邪门，不仅拆神台还打伤仙君，整个界居然拿她没办法。
几位仙君常聊起这九尾，常愤填膺。
“看来这九尾当年屠戮族，让青丘血流成河事必定不假啊。”
“据说这九尾活万年，杀妖碾神，完完是个嗜血成『性』的疯子。”
“她如今在何处？”
“在人界！”
“人界……”
说到此处，仙君们纷纷叹口气。
“这让人『毛』骨悚然的邪神居然在人界，恐怕人界没有几好日子可。”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这玩意为祸人间！”
几位仙君拍即合，速速下凡，并且很快找到朝辞。
与此同，那让四界心惊肉跳的“邪神”朝辞，此刻正在人界的某个小公园里，万分警惕地看着身边的陆今。
今她俩休假，陆今想要出门走走，回家陪陆绵和苏泠吃饭后便换张脸，到老家附近的小公园里散步。
这个公园是专门遛狗的小公园，今是周末，群养狗爱好者在这儿陪着『毛』孩子们玩耍。
从她们俩到这开始，陆今就某位狗人手里新鲜的小玩具给吸引住。
那是个狗狗飞盘发『射』器，只要按键，飞盘就会凌空飞出去，小狗子兴奋地追着顿猛跑之后将飞盘给拾回来。人再发『射』出去，狗子再接回来，那只金『毛』巡回猎犬玩得整只狗兴奋到尾巴狂甩。人慢半拍，它还着急地催促，直立起上半身，前爪扒拉人的裤子，嘴巴甩得更猛。
人『摸』『摸』金『毛』犬的大脑袋：“好好好，乖宝贝，咱们接着玩，别着急啊。”
陆今看着这画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羡慕地说句：“好可爱啊。”
朝辞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公园另侧就有卖这个飞盘发『射』器的商贩，陆今立即去买个回来，朝辞问她：“咱们家又没有狗狗，你买这个干什么？”
陆今渴望的眼神看着朝辞，跃跃欲试。
果然是这样。
朝辞头疼地说：“不可以哦今今。”
“真的不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
“哦……”陆今失落地垂下眉眼。
朝辞看她这么失望又于心不忍，在宠爱今今和不想承认狐狸是犬科动物之间摇摆不定。
忽然，群打闹的小孩嘻嘻哈哈地冲来，不小心撞到陆今，陆今摁到按键，飞盘下子发『射』出去。
陆今：“啊！”
朝辞：“……”
朝辞奈地轻轻打个响指，飞盘在空中个回旋，稳稳当当地飞回到陆今的手里。
陆今抱着飞盘，望向朝辞的眼神再次填满兴奋与渴望。
朝辞速速摇头：“这次可不算。”
“可是，也是苜苜帮我寻回来的。”
“……”
“苜苜好乖。”陆今抬高手臂，『摸』『摸』朝辞的头顶。
朝辞她『摸』脑袋，瞬间忘记什么犬科不犬科，开心地就要摇尾巴。
忽然意识到旁边那只金『毛』犬正吐着舌头看她，心里暗暗叫声“不对”，便不动声『色』地忍下这波甜蜜，将尾巴藏回去，坚决不当金『毛』犬的同类。
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霸占大爷们下棋石桌石凳的三位仙君，目睹刚才朝辞寻回飞盘的整个程，集体陷入沉思。
“她……真的是，九尾？”
“是她，没认错。”
“可是……”仙君欲言又止。
这祸『乱』四界的邪神朝辞，居然在人间帮可爱的女孩子寻回飞盘，还滋滋地『摸』头……这事儿说出去有人信吗？
“回家啦苜苜。”
陆今和朝辞十指相扣，块儿在阳光下漫步，与桑榆晚景中人影成双，相伴踏上归途。
仙君们再看那九尾，不见戾气，唯有幸福喜乐溢于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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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雄浑的声音闯入朝辞的耳朵里，她忽然发现非常近的距离内，居然有股能逃她警识、震慑心魂的妖气。
这股妖气带着远古的力量,苍老却强大，年岁不在朝辞之下。
她精神提，带着十二分的警觉环视周围圈。
终于，她发现声音的人。
只伏在她十步之外,正在晒日光浴的，小王八。
小王八的身上还绑着个精致的粉『色』蝴蝶结，双眯起的双眼正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朝辞。
朝辞：“……”
目光在它身上停留片刻后，掠,继续往别的地方看。
小王八：“……青丘朝辞,不到处看，就是我！”
朝辞将目光转回来,比纳闷地问道：“你是谁？”
小王八耄耋老者的声音冷笑声,道：“吾乃怪水旋龟,莫非你不记得么？当年你在妖界流浪的候,咱俩还有些结。”
听它这么说，朝辞对这个名字倒是有印象。
这旋龟生于怪水，是舜帝期的神兽，身为龟却长着鸟首蛇尾，叫声似劈柴。
当年朝辞受青侜蒙蔽，到处去找今今的元神，的确与这旋龟交恶。
当旋龟在妖界仗着辈分高又厉害,称霸方。
还未从今今惨死的余震中彻底解脱的朝辞和现在平和的她然不同，暴躁易怒，还背负着屠杀族的恶名,完完是只闻风丧胆的恶妖。她与青渊赤火的相融也不太顺利，满心满肺就着的火星子，和旋龟的大战不是为别的，只觉得这只蠢龟碍着她的眼，挡住她寻找今今元神的路，二不说就要扒它的老龟壳。
当没能分出胜负，不这位大妖战，闹得整个妖界鸡犬不宁好长段间。
这事儿稍微提，朝辞便想起来。
不朝辞记得此龟法力高强面目狰狞，谁看上眼都得连夜做噩梦。
可是，眼前这又小又萌还戴着蝴蝶结，丑萌丑萌的巴西龟哪还有半旋龟的影子？
朝辞不解：“身为神兽，你居然成为人类的宠物？真让人大开眼界。”
旋龟呵呵冷笑：“放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成人类的宠物？”
旋龟刚刚反驳完，就听不远处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对它喊声，立即跑来。
“小八，你怎么跑得这么快啊？转眼都不见，吓我跳。呜呜呜，没有你的妈妈该怎么活呀？”
说着小姑娘就把旋龟给抱起来，在脸上蹭蹭，副比疼惜的样子。
狠狠疼爱的龟儿子收到朝辞看好戏的眼神，清清嗓子，将声音传入她的识海之中：“我和人类不是逢场作戏罢，算不得宠物。”
虽然听不见旋龟和朝辞的对，可小姑娘拆台的节奏儿都没落下，立即跟句：“今咱们晚上吃小鱼鱼好不好啊？”
旋龟刚才还眯成条缝的双眼迅速欢喜地张开。
朝辞：“噗。”
糟。
晚餐『迷』『惑』的旋龟立即察觉到那只狐狸轻蔑的眼神，补充道：“我的确不算是人类的宠物，顶多是互相利，我满足她的情感需求，她满足我的物质需求而已。再说，有人类伺候着有什么不好？”
朝辞双臂抱在胸前，优雅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识海里与旋龟对：“没系，不解释这么多，就算你当人类宠物也没有什么大不的，不是万年的神兽甘堕落罢。”
“你！”
“苜苜！”
朝辞还没来得及嘲讽完她的老对头，陆今来，和抱着巴西龟的小姑娘如出辙，人还没到就从远处喊她嗓子。
刚刚嘲笑完旋龟的朝辞头皮麻。
今陆今和赵钰要去谈部新戏，朝辞正好忙完己的事，想来接她块回家。但是楼上谈项目的部都是她在业界的老熟人，本来现在网络上就在盛传她是个“老婆奴”，各种人同框现场的照片里，朝辞那双眼睛明面上暗地里都聚焦在陆今身上，副离开陆今半分钟都不行的样子。
她这会儿再上去人发现的可就真没法说理，换张脸上去还得想个新身份。
算，别打扰今今这个工作狂工作。正好这楼下有个小花园，她便在这儿晒晒太阳，着陆今。
“苜苜，很久吗？有没有想我啊？”
陆今戴着口罩和帽子，见周围没人在注意她俩，来就『摸』『摸』朝辞的耳朵，从耳朵溜『摸』到头顶，然后不安分的手又绕到她的下巴上，像逗狗狗样挠几下。
陆今的手法越来越厉害，这套行云流水下来让朝辞万分舒适，双兽耳都快要她抚出来，尾巴颤抖着就要往外冒的候，忽然感受到丝冰冷的眼神。
那只粉嫩的小旋龟安详地伏在人的手臂上，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朝辞，将她刚才说的原封不动地返回来：“没有什么大不的，不是万年的神兽甘堕落罢。”
朝辞：“……”
“狐狸给兔子当宠物，妙啊，真是妙。”
朝辞：“…………”
朝辞路都在想，我是今今的宠物吗？我是宠物吗？我只是爱她而已。
人坐进车里，朝辞就要开车的候，陆今靠上来对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说：“我要玩耳朵，我要玩尾巴。”
“今今……”
“好不好嘛。我今好想你。”
“……不可以撒娇，这是犯规的。”
陆今挽着她的手臂，在她的脸颊上蹭蹭，手指在她的心口画圈圈，带着盈盈的笑意问她：“不可以犯规吗？”
“……”
朝辞感觉心口都要她磨化，乖乖『露』出耳朵和尾巴的候，在心里跟己说，就算我是宠物又怎么样？这不是爱的某种表现方式罢。
回到家刚将门上，朝辞还没回头，就陆今从身后抱住。
“我还要尾巴。”陆今下巴搁在朝辞的肩头，『摸』她的耳朵，沿着耳廓往耳洞里磨磨，弄得朝辞发痒。陆今的手指再往上蹭，狐狸耳朵竟不受朝辞的控制，陆今触碰之后顾地竖起来，将它人都吓跳。
“怎么会这样？”朝辞有些疑『惑』。
陆今却在笑：“看来你的身体听得很，不我开口它就知道我要什么……和你样乖。”
不得不说，最近陆今似乎掌握儿邪门的技能。
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开的窍，每次抚上来的候，都能抚在朝辞最最舒服的位置。
兽耳立起来后更是不得。
以前陆今喜欢『摸』她的耳尖和耳廓，不往耳洞里探，这就已经很分，这段间她又喜欢上耳根和脑袋相连的那道缝隙。手指不地往那缝隙里伸，几个来回，都能给朝辞磨出儿心火来。
除耳根，还有尾巴根。
也是和耳根相同的位置，尾巴与尾椎相连的小窝，陆今试在那小窝上蹭，朝辞的九条尾巴便打个激灵，纷纷立起来发着颤，仿佛在宣告陆今对它们的控制权。
又舒服又奇特的感受让朝辞有儿禁不住，她将陆今不安分的手摁在沙发上，有儿激动。
陆今的唇很快就烫起来，而她发现己的温度要比陆今高上许多。
陆今察觉到朝辞直拧在起打颤的九条尾巴，轻笑声，手臂绕到她身后将其尾巴圈在手中，轻轻摆动着。
朝辞感觉连着她心脉的事物陆今掌控，吻得发红的唇轻抖，贴得更近。
“今今……”朝辞有些委屈地唤她声。
“饿啊？”陆今另只手的指尖勾住她的衣襟。
陆今的指尖有些发凉，雪与火的碰撞，让朝辞浑身凛。
“喜欢我吗？”陆今见她眼神中带着痴意，舌尖勾勾她的唇。
感觉陆今髌骨从朝辞的大腿肌群磨去，又缩回来，苦不堪言的朝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好热切的行动告诉陆今她心底里的答案。
……
陆今在别的方面有儿纯真，特别是对待工作极其严肃，甚至有儿板眼的意思，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投机取巧。
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兔子族的『性』，在另外些方面她好像格外有赋，触类旁通，还尽折腾出些独特的玩法。
不后来朝辞发现，她的今今是很聪明，不在聪明劲儿之外，能拥有这么老道的逗狐手法，其实还是她刻苦学习的结果。
“咿咿咿——嗯嗯嗯——咿咿咿——”
某晚，朝辞拿着调制好的安神酒往客厅走的候，突然听到电视里传来阵熟悉的叫声。
朝辞脚步戛然而止。
身为狐族员，她然听得出来这是她的野生动物界的近亲，只小狐狸在没羞没臊地叫唤，听这叫唤的动静估计还挺舒服。
陆今坐在沙发抱着抱枕手里拿着可乐，正兴致勃勃地看电视。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频道正在播放“动物世界”，片中那只蠢狐狸正个人类从下巴『摸』到肚子，又抓把脑袋，便没脸没皮地在地上打滚，兴奋地疯狂摆动尾巴，整个肚皮都翻到面上，前爪勾在身前整个脑袋拼命往人类的手上蹭，还附赠系列不堪入耳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
朝辞陷入沉思。
今今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朝辞躲在墙后，探出脑袋悄悄观察陆今，见陆今双眼盯着电视，眼珠都不会动，完看个目不转睛，覆在膝盖上的手指还有下没下地动动，仿佛整个人已经带入那只抚『摸』狐狸的手，正在练习手法。
画面转，只狐狸变成只，只狐狸靠近相互闻着对方，甚至从后方上来要咬住对方脖子的候，朝辞再也忍不住，把将陆今的眼睛捂上。
“嗯嗯？怎么啦！马上就要到精彩的部分！”陆今抗议着。
“不可以继续看哦……”朝辞相当力地说。
本来人类喜欢拍各种纪录片”窥探“动物隐私的行为已经让人很奈，没想到还能得寸进尺，连这玩意都不放。
朝辞死死地将陆今的眼睛遮住。
“为什么不让看啊，人家看得正起劲呢。”陆今扒着朝辞的手臂，带着笑意明知故问，“而且我这是在认真学习。”
“学习？”
“学习让大狐狸舒服的手法啊。”
没想到今今居然还敢直接承认。
朝辞苦口婆心地劝阻道：“……乖，太迟要睡觉，明大早不是还有工作吗？睡太晚明会很累的。而且这个钟喝可乐不怕起夜吗？”
她们家那个没有靠背的沙发已经换掉，取而代之的是她俩起挑选、包裹『性』极好的新沙发。
这会儿朝辞站在沙发背后面，身子往前倾，让陆今的脑袋靠在己的小腹上。
“连可乐都不让喝啊……”陆今微微撅起嘴，“而且不让学习的，我怎么让你开心呢？”
朝辞听出她的潜台词，假装没懂，眼波微动，陆今手里握着的可乐就消失不见，变成她精心调制的安神酒。
在电视播放“春到，万物复苏，又到动物交-配的季节”这句之前，朝辞将陆今抱起来，速速带回房间，免得又开启些奇怪的爱好。
最近今今不知道打开什么开，直都在看些稀奇古怪的视频，锻炼不着边际的技巧，还不“污染”下朝辞。
那□□辞刚刚从公司的电梯里出来，收到陆今转到她微信的几个视频。
第个视频里，有只傻狐狸好奇地绕着野外摄影师走来走去，最后蹲在镜头面对又闻又蹭又咬，副不明所以又蠢蠢欲动的样子，看上去和传说中狡黠艳的狐妖完不搭界，分明是只傻狗。
朝辞脚步顿，警惕地看看周围，除来来往往跟她打招呼的员工之外，没人注意她在看傻狐视频。
朝辞礼貌地回应所有招呼之，手机又震个不停，陆今气儿又发来好几条微信。
扫眼视频封面，好么，整个狐狸犯傻合集。
之前脑袋『插』雪地里觅食结果食物没抓到，脑袋给卡里面的傻狐视频已经让朝辞言以对，没想到还有在人类家中的白床单上直接垂直往下钻的，钻不进去傻狐狸还歪着脑袋各种疑『惑』，爪子各种拍，看上去这智商直降动物界盆地，和“傻里傻气”直接锁死。
钻到烂木桩里卡着出不来的；拉完屎屎坐在地上蹭出长道屎痕的；疯狂摇尾巴要人类『摸』『摸』抱抱举高高的……
陆今曾经说她手里有很多类似的小视频，朝辞以为她只是随口说，没想到还真有这爱好。
陆今手里握着大把狐族丢脸集锦，不发来刺激下朝辞。
当场想要和“狐狸”划清界限的朝辞有不明白，今今这么做是单纯想要调侃她的近亲们是如何人类训化，还是想调侃狐狸根本就是傻乎乎任人调戏的？
几之后陆今在朝辞的办公室里堂而皇之地『摸』她下巴，让朝辞瞬间想起这系列的精神污染，才明白，原来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而是二者合。
陆今根本就是想要她当只乖乖调戏的小宠物。
而且，陆今完是个行动派，所有的想法不止是停留在“想”的基础上，但凡想的事儿，也会很快实践起来。
理论知识已经颇为丰富，上手更是让朝辞招架不住。
陆今甚至都学会己下结界，拽着朝辞的领子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之后，反手给办公室下个结界。
朝辞仰坐在沙发上，见陆今的眼神已经『迷』起来，便知道她要做什么。
陆今坐到朝辞身上，才碰下双兽耳又失控地立起来，第二下，尾巴纷纷拥上她，缠在陆今腰上往上攀，仿佛在待着她的奖励。
“下啊，你们这些小可爱，真的好心急。”陆今边在朝辞耳廓的软『毛』上抚动，边爬得最快的那条狐尾的尾巴尖，娇笑着，“特别是你。上次也是你吧，急『色』得要命，都把我弄疼。这回罚你排在最后。”
朝辞见陆今居然在和尾巴们说，仿佛己是个局外人，有儿不甘心地尾巴将陆今圈下来。
陆今她突然发力这么圈险些失去平衡，惊呼之，发现己已经稳稳地落入朝辞的怀里。
“原来，你才是最急的。”陆今呼吸节奏很快打『乱』，深红『色』的双唇微微扬起漾出笑意，没朝辞再说什么便将她压在沙发上回吻。
朝辞闭着眼，身心地投入，耳朵尖也跟着陆今的频率不地往下颤颤，就算脸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轻易感觉到她的开心。
……
轮番数次之后，陆今实在有儿受不住软软地投降，三条尾巴这才从陆今的腰间离开，再条从她的胳膊滑下来，另条她的指缝溜，其他三条松开陆今的双腿，和右腿脚踝，最后尾意犹未尽地停下，在陆今的后腰上流连片刻后，才软绵绵地落回去。
朝辞将陆今抱入怀中，同将陆今的手也抽出来，握在掌心里。
“不可以再捣『乱』哦。”朝辞吻吻陆今的额头，闭上眼，奇异的感觉还未退去，她陆今折腾得又舒服又也有儿疲倦。
陆今轻咬下朝辞的下巴，气息半才平顺回来，不太服气地说：“什么叫‘捣『乱』’啊，我让你开心就是捣『乱』吗？那你之前可没少捣『乱』，这回也是互相捣『乱』。”
朝辞她的绕口令逗笑，尾巴舒适地摆摆。
“难道我做得不好吗？”陆今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有儿担忧地问朝辞。
朝辞亲亲她的鼻尖：“没有不好啊。”
“那你喜欢吗？”陆今速速追问。
“嗯……”朝辞还没回答，九条尾巴又争前恐后地从她腰后涌上来，撒娇似的蹭着陆今。
朝辞：“……”
“很好，我知道你的答案。”陆今得意地笑着，又往朝辞的怀里钻钻，“以后都不需要你的嘴来回答我的问题，它们都很直率。”
朝辞感觉己的身体已经陆今深入开发，她这个人完失去导『性』，从耳尖到尾尖，水的叛徒。
朝辞九条尾巴成为陆今那段间的最爱，使完毕之后便会帮它们好好清洗、梳理，还上发膜，吹风机吹完之后条条地好好理顺。
每回经由陆今打理的狐尾蓬松又绵软，炸起来的效果几乎变成大片跟在朝辞身后的棉花糖。
陆今还不许她收起来，晚上要当子盖着睡觉。
有候盖着盖着，早上醒来的候朝辞发现陆今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变回真身，只雪白的小玉兔正伏在她的尾巴上侧身酣睡，不小鼻子还会抽动下，格外可爱。
这画面让她想起狐狸山的日日夜夜，她们俩也是这般相依相偎。
朝辞舍不得起床，抚『摸』着今今『毛』茸茸的脑袋，感受她在己掌心里真实的温度。
苜蓿灵草的种子真的发芽，而且在陆今的呵护下迅速长成茂盛的大片，每瓣已经有陆今半个手掌那么大。
盛夏分，前院的灵草阳光晒，光斑，倒映在房子的外立面上，犹如水波『荡』漾，明丽动人。
陆今和朝辞依旧喜欢忙碌着些人间事儿，偃沨和小宿也常常会回来做客，四个人在院子里烤肉饮酒，欢歌夜。
她们的生命漫长命运坎坷，当初的痛不欲生于今日惬意的夕阳之中，酒酣耳热之重提，倒变成件件可供回味的往事。
朝辞看着远处壮阔的晚霞，不再觉得那片摧心剖肝的艳红如血，心里种柔软的温暖和浪漫填满。
“祝我们都活着。”朝辞举杯。
四界之中有个传说，于九尾神狐的恐怖传说。
说那青丘九尾神狐已经飞升成神，却依旧邪门，不仅拆神台还打伤仙君，整个界居然拿她没办法。
几位仙君常聊起这九尾，常愤填膺。
“看来这九尾当年屠戮族，让青丘血流成河事必定不假啊。”
“据说这九尾活万年，杀妖碾神，完完是个嗜血成『性』的疯子。”
“她如今在何处？”
“在人界！”
“人界……”
说到此处，仙君们纷纷叹口气。
“这让人『毛』骨悚然的邪神居然在人界，恐怕人界没有几好日子可。”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让这玩意为祸人间！”
几位仙君拍即合，速速下凡，并且很快找到朝辞。
与此同，那让四界心惊肉跳的“邪神”朝辞，此刻正在人界的某个小公园里，万分警惕地看着身边的陆今。
今她俩休假，陆今想要出门走走，回家陪陆绵和苏泠吃饭后便换张脸，到老家附近的小公园里散步。
这个公园是专门遛狗的小公园，今是周末，群养狗爱好者在这儿陪着『毛』孩子们玩耍。
从她们俩到这开始，陆今就某位狗人手里新鲜的小玩具给吸引住。
那是个狗狗飞盘发『射』器，只要按键，飞盘就会凌空飞出去，小狗子兴奋地追着顿猛跑之后将飞盘给拾回来。人再发『射』出去，狗子再接回来，那只金『毛』巡回猎犬玩得整只狗兴奋到尾巴狂甩。人慢半拍，它还着急地催促，直立起上半身，前爪扒拉人的裤子，嘴巴甩得更猛。
人『摸』『摸』金『毛』犬的大脑袋：“好好好，乖宝贝，咱们接着玩，别着急啊。”
陆今看着这画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羡慕地说句：“好可爱啊。”
朝辞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公园另侧就有卖这个飞盘发『射』器的商贩，陆今立即去买个回来，朝辞问她：“咱们家又没有狗狗，你买这个干什么？”
陆今渴望的眼神看着朝辞，跃跃欲试。
果然是这样。
朝辞头疼地说：“不可以哦今今。”
“真的不可以吗？”
“真的不可以！”
“哦……”陆今失落地垂下眉眼。
朝辞看她这么失望又于心不忍，在宠爱今今和不想承认狐狸是犬科动物之间摇摆不定。
忽然，群打闹的小孩嘻嘻哈哈地冲来，不小心撞到陆今，陆今摁到按键，飞盘下子发『射』出去。
陆今：“啊！”
朝辞：“……”
朝辞奈地轻轻打个响指，飞盘在空中个回旋，稳稳当当地飞回到陆今的手里。
陆今抱着飞盘，望向朝辞的眼神再次填满兴奋与渴望。
朝辞速速摇头：“这次可不算。”
“可是，也是苜苜帮我寻回来的。”
“……”
“苜苜好乖。”陆今抬高手臂，『摸』『摸』朝辞的头顶。
朝辞她『摸』脑袋，瞬间忘记什么犬科不犬科，开心地就要摇尾巴。
忽然意识到旁边那只金『毛』犬正吐着舌头看她，心里暗暗叫声“不对”，便不动声『色』地忍下这波甜蜜，将尾巴藏回去，坚决不当金『毛』犬的同类。
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霸占大爷们下棋石桌石凳的三位仙君，目睹刚才朝辞寻回飞盘的整个程，集体陷入沉思。
“她……真的是，九尾？”
“是她，没认错。”
“可是……”仙君欲言又止。
这祸『乱』四界的邪神朝辞，居然在人间帮可爱的女孩子寻回飞盘，还滋滋地『摸』头……这事儿说出去有人信吗？
“回家啦苜苜。”
陆今和朝辞十指相扣，块儿在阳光下漫步，与桑榆晚景中人影成双，相伴踏上归途。
仙君们再看那九尾，不见戾气，唯有幸福喜乐溢于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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