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化妆舞会之夜 死者的证词_GOS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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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化妆舞会之夜 死者的证词

  死者的证词

  我的名字是山姆欧瑞尔。英国人。一直在煤矿工作。咦,哪里的煤矿?在哪里

  还不是一样?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吧!

  你间矿工为什么去看修道院的表演?喂喂,你这种说法很过分喔,老板。而且这

  一点都不重要吧?咦?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哼、搭上列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

  因,只是赌博赢钱罢了。我很会玩扑克牌,在伦敦的酒馆赌扑克牌,小赚了一笔

  我、我没诈赌!真是没礼貌!赌博这种事很靠运气,还有头脑。我虽然不学无术,倒

  也不是笨蛋。

  总之上个礼拜,我从一个赌输却没钱付的绅士那里拿到表演的票。为了散散心,

  就不顾身分搭上OldMasquerade号,没想到却被卷进意想不到的事件里。

  逃跑的理由?那那个当、当然是不想被卷进麻烦事里啊!像这样被警察

  留下、要我说些无聊的事、回不了家,都是很麻烦的。我还得回去煤矿,挥汗工作赚

  钱才行。

  哪里的煤矿?这一点也不重要吧。

  要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才想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咦?

  我、我也是嫌犯之一!?为、为什么!?我和那个被杀害的奇怪女孩是第一次见

  面,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我知道了,我、我会说的。只要说出来就好了吧?

  嗯要从哪里说起。

  我和〈樵夫〉同行的理由?

  喔这个啊。

  那家伙在哭。

  没错,我看到他在列车的走廊上抽泣所以忍不住问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

  哭啼啼,难不成是肚子饿了?」不过原因倒是出乎我意料的严重。

  他说他的妹妹失踪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家伙一遇到我就报上自己的名字,他说他叫基甸。所以一

  开始我就知道他的本名。

  他说他的名字是基甸雷格兰。

  我突然灵光一闪。咦,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官吗?拜托认真一点好吗?难道你不知道雷格兰小姐在苏瓦伦失踪的新闻?是,怎么了?〈灰狼〉小妹妹

  对、就是那个,报纸上面报导的。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乖巧女孩突然失踪,她的家人

  都很担心对,这位小妹妹,你的反应很快啊。所谓担心的「家人」就是基甸雷格

  兰,也就是〈樵夫〉。那家伙边哭边说如果妹妹回不来,他也活不下去。自从双亲在

  列车意外去世之后,在贵族监护人的资助下虽然生活无虞,却只剩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即使说出自己的身世,我问他为什么搭上OldMasquOrade号,他还是没有回答,只会

  说什么一言难尽之类的。

  总之我心想这下子遇上一个怪人,但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想说一起找位子坐。

  坐下来之后玩个扑克牌解解闷,一个大男人总是不能老是哭哭啼啼吧?毕竟是个男子

  汉啊。

  所以我就带着擦干眼泪的基甸,到处寻找空包厢。

  咦?

  进入那个包厢的理由?

  基甸说我误认有空位所以把门打开?

  嗯、嗯

  应该是吧不~让我回想一下。

  应该不是

  对了,从包厢前面经过时,我有看到那名黑发女孩。对,就是那名被人杀害、脑

  袋不太正常的〈孤儿〉。咦,其实她不是脑筋不正常?真不敢相信。根本就像个彻头

  彻尾的疯子那是演技?那还真是吓人。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看来可是典

  型的歇斯底里症状。就是心理学家佛洛伊德的说法,因为在特殊状态下受到压抑的经

  验之类所造成的。那个女孩演戏般的台词、怪异的叫声,简直就像心理学学说不

  、算了,别提了。

  总之我看到黑发女孩,手便不知不觉往门伸去。对,因为我想到基甸下落不明的

  妹妹,莫名其妙升起一个念头,搞不好她正在这班列车上,所以基甸才会搭上列车寻

  找妹妹。在仔细思考之前就冲口说出「这里空着」并且把门打开。仔细一看才发现女

  孩的黑发及肩,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位乘客。正想要回到走廊时,那个中年妇人〈大公

  妃〉却挽留我们。

  然后我又想到,在全是女人和小孩的包厢里,基甸总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不再哭哭

  啼啼,于是便坐下了。接下来的事就如同你们所知道。原本我心想既然有这个难得的

  机会,就和大家交个朋友,没想到每个人都说出莫名其妙的白我介绍。没办法的我也

  只好配合,因为想不到其他的题材,急忙之中就利用修道院里流传的〈黑死病面具〉

  传说,没想到意外大受好评,所以我也自称〈死者〉。

  咦?

  不、当然都是假的,大家不都一样吗?

  什么?

  〈大公妃〉还坚持她是说真的?

  真不敢相信!直到现在还嘴硬?

  那个中年妇人看起来很老实,既没有歇斯底里症状,也是个举止和年龄相符的稳

  重女士。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唉,总之我们在自我介绍之后,我就帮这里的〈灰狼〉和〈随从〉打点更换的衣

  物,然后又回到包厢。我讨厌虫咦?这和虫有什么关系?呃,那个包厢里面有蜘

  蛛啊。我一进去就看到它很恶心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你一定还记得吧,〈灰狼〉?

  因为当时黑白条纹蜘蛛爬到〈随从〉头上,你还拚命伸直腰杆想拍掉它。明明就

  构不到,还涨红一张脸,努力把手伸长。可是〈随从〉完全没有注意,甚至还生气了

  ,真是奇怪。毕竟那么大一只蜘蛛爬到额头上耶?〈灰狼〉帮你把蜘蛛拍到地上,反

  倒换我开始提心吊胆。一个大男人怕虫的模样可不能让小女孩看见,所以我才急忙找

  〈樵夫〉躲到餐车。之后〈随从〉也来了,还有〈大公妃〉和〈孤儿〉都来了,于是

  不知为何就玩起拿葡萄干的游戏。

  之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

  嗯?

  怎么了,〈灰狼〉小妹妹?

  葡萄酒?是啊,我喝了,我和〈樵夫〉都喝了。

  其他三人过来时,记得是〈樵夫〉殷勤拿了三人份的玻璃杯过来。像这样右

  手两个、左手一个,抓住杯脚提过来,然后排在三人的前面他帮〈大公妃〉倒了

  葡萄酒。〈孤儿〉和〈随从〉说要喝水,所以我就帮他们倒水。水记得本来就放

  在桌上。

  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是冰过的?

  你这个问题真奇怪啊,〈灰狼〉小妹妹!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有碰到

  玻璃杯。只有〈樵夫〉知道吧。咦?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上面有很多水滴?

  这种事我怎么记得。对了,〈随从〉记得吗?对吧?这么琐碎的事就算问我也不知道

  啊。

  总之〈孤儿〉边喝水边提议玩游戏,所以大家就决定一起玩。跟在〈樵夫〉和〈

  大公妃〉的后面,我也吃了葡萄干。完全没事,只不过嘴里被烫伤。在我之后轮到〈

  孤儿〉吃葡萄干。

  接下来她就显得很痛苦,然后一边咳一边跑走。我正想要拦住她,〈随从〉却大

  叫「她身上有枪!」门的另一头也传来枪声。接下来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

  〈大公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大笑,我一心只想要快点逃走。

  咦?我说「糟了,人们都会聚集过来」?

  这个嘛

  我记不得了。想要逃走只是讨厌被卷进麻烦事里。想要早点回家。如、如此

  而已。

  真的,如此而已。

  〈灰狼〉小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佛洛伊德怎么了?

  在哪里看过佛洛伊德的学说?就一个矿工来说,我太有学问了?不,这是偏

  见。我根

  本不识字,一定是在酒店里听谁说的。

  大学?没有没有,我真的没上过大学。

  其实我是知识分子?

  我的外表和内在差太多了?

  就像粗犷的活人身体里,住进有学问的死者灵魂?

  真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喂喂,关于〈死者〉身世的那番话,只不过是当时突然

  想到的胡

  言乱语。我正如你们所见,绝对没有任何隐瞒。

  〈灰狼〉小妹妹你从刚才就不停插嘴。

  这样好吗,警官?啊,没关系吗?

  什么?

  你叫我打开行李?

  不!我拒绝!

  可恶!太过分了!喂、等等、快住手!我叫你住手!不准开!那个

  (继续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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