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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平时,安格斯还敢出声劝一句,但按他对奥德莉的了解,此时他如果敢开口说一个字,恐怕他的小姐能叫他跪到门外去。

  细长指针一分一秒转个不停,桌上的白烛缓缓燃至尽头,融化的白蜡在灯盏上堆叠成一座小山。

  落地钟第四次敲响时,奥德莉终于停下来,将笔插回了墨瓶。她仔细审阅着签令的转让书,蹙着眉揉了揉酸胀的手腕,等待纸上最后一笔墨迹干透。

  安格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神色,看清她面上的倦色后,垂在身侧的长指无意识合在一起捻了捻。

  她拿起桌上一块润白的玉石压住厚纸张,衣袖顺势向臂肘滑去,露出细瘦的腕骨来。

  她动作忽地一滞,视线凝滞在自己腕间,而后渐渐蹙紧眉心,这才想起房中另一个人似的,抬目瞥向跪在冰冷地面上的安格斯。

  挑高的眼尾长而媚,嘴唇红润,不带情绪地看向一个人时凌厉非常。银白似的长发垂搭在胸前,这具身体几经蜕变,如今几乎与从前高高在上的奥德莉别无二致。

  安格斯看一眼,便觉胸腹里便烧开了一团火,要贴身紧紧拥着她,那火才能灭下去。

  金色瞳孔对上她的视线,黑布缠着右眼,安格斯眨了一下眼睛,声音嘶哑地唤了句,“小姐……”

  他微昂着头,只唤了一句就止了声,喉结缓慢地上下滑滚了ー下,两道薄唇抿紧,素日阴冷的眉目在色泽柔和的光影下呈现出近乎乖顺的模样。

  状似顺从,可望着她的眼神却不闪不躲,如一道网将她罩在他的视野里,仔细一看,眼里尽是浓烈的欲望。

  梦中荒诞的一幕幕在她脑中不断闪现,奥德莉冷眼看着他,她已辨清他的本性,这副温顺模样不过是源自习惯性的伪装。

  多年来的主仆身份相处令他习惯性将自己的欲望藏匿在暗,但奥德莉毫不怀疑,若她放缓态度,他今夜就敢再次无所顾忌地爬到她床上来。

  野犬最是难驯,是她以前疏忽了他骨子里的野性。

  安格斯自十四岁开始跟在奥德莉身边,如她脚下的影子常伴左右,整整十一年。他见过她万般模样,喜悦、烦闷、痛苦,也目睹过她的愤怒。

  唯独没有见过她站在高处,沉默地、以一种冷静得可怕的眼神来审视他。

  仅仅五步的距离,近到安格斯可以看清她裙摆上在明亮烛光下浮动的精美花纹,然而他又觉得他的主人在他们之间划开了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堑。

  石板铺就的地面冷得彻骨,赤身伏在地上也捂不热半分,快要入秋的夜,旁人在坚冰般冷硬的石板上跪上半个小时便知喊错求饶,安格斯却好似不觉难受,大腿挺得笔直,全身上下半分不动,只用金色的眼眸直直望着她。

  奥德莉站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响。高跟鞋底踩在石板上,沉闷的“咚、咚”声回荡在房间里。

  宽长华丽的黑色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白银丝线绣出的花纹活了一般在她裙摆上起伏,奥德莉没有走向铺好的床,而是绕过书桌走近了跪在地上的安格斯,最终停在了他身前。

  安格斯昂头望着她,明亮的光线从她身后照下来,在她的身形轮廓上镀上了一圈漂亮的光晕。他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走到他身前,那只紧盯着她的金色眼瞳骤缩了一下,瞬间眼里就有了光。

  “小姐……”安格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动作轻柔地执起她的手掌,在没有得到任何拒绝的后,缓缓收紧了五指,矮身弯下脊背,低头在她冷得发凉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若无物的吻,“我不敢了……”

  安格斯身形瘦高,即便双膝跪在地面,额头也快到奥德莉的肩膀,他牢牢攥着奥德莉的手,强硬地将她禁锢在自己身前。他说着不敢,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眼睫微垂,嘴唇挪动着想要去吻她润白的指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胯间的东西不合时宜地悄悄顶起来,看上去不像是在被罚,反而像是在以下犯上。

  奥德莉低头看了一眼交握的双手,又蔑了眼他腿间裏在裤子里鼓起的一包,提起一侧唇角,喜怒不辨道,“你有什么不敢的?”

  润红的薄唇隔着一线距离悬停在她指骨上方,安格斯顿了几秒,舔了舔探出唇瓣的尖牙,仿佛是为了验证奥德莉说的话,咬住了她的指骨。

  奥德莉看着他颈后衣襟下凸显的脊骨,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安格斯刚跟在她身边没多久,十五、六岁的年纪。某夜舞会结束后,奥德莉被一个醉酒发疯的男人缠着不放,她彼时根基不稳,无意将事闹大。

  安格斯一直候在马车旁,见此死死盯着那个男人,握着腰间的刀,愣着头就朝她走来。然而未行两步,便被奥德莉一眼钉在了原地。

  奥德莉持着笑,不咸不淡地将人请走,本打算秋后算账,却没想两日后那人便被发现横死在了家中。下属将这消息送至她耳朵里时,安格斯正藏在她书房的内室里擦拭刀上的血迹。

  他那时年纪尚轻,不比如今不露声色,木讷了不止一星半点。下属走后,他自暗处现身,一言不发便在她身前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磕上地面,砰”的一声,骨头都要震碎的力道。

  奥德莉不需要自作主张的利刀刃,他也知自己犯了忌讳,一句辩解也没有。

  奥德莉随后出门去处理他惹出的麻烦,等她回来时,发现走前他跪成什么样,回来后他仍旧是什么样。喷溅在他颊侧颈项的血液早已干涸,一柄弯刀挎在腰侧,双腿跪得笔笔直直,衣上的褶皱都没变过。

  奥德莉都走到他跟前了,他也只是看着地面,连开口求饶都不会,低着头露出脑后那截凸瘦的脊骨,和此刻看上去一模一样。

  奥德莉忽然反应过来,他那个时候跪也跪了,罚也罚了,该挨的骂一字不落地听了,却是一个错字都没认。

  想来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高跟鞋尖隔着裤子抵住他的膝盖,戳着皮肉下坚硬的骨头。奥德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昂起头,冷淡道,“你告诉我,谁家的奴隶口中恭恭敬敬叫着主人,却满脑子想往主人的床上爬?”

  安格斯闷哼一声,他抬起头,仿佛听不出奥德莉语气里的怒意,看着她启合的红唇,咽了咽喉咙,嗓音嘶哑,“是我……我不知死活,想上您的床。”

  他跪在她脚下,握住下巴上白皙的手掌,轻轻舔过唇边的食指指尖,仿佛情人呢喃,“我想要的,就只有您一个……”

  “要我?你凭什么?”奥德莉仿佛觉得他的话十分好笑,她猛地抽回湿濡的食指,抚上他右眼缠覆的黑色绷带,指腹沿着布料边缘轻轻抚过,她勾了下嘴角,“我要什么样的情人没有?你年老又丑陋,哪个情人不比你听话,你告诉我,我要你做什么?”

  夜风裹挟着寒意吹皱了烛光,短暂了几秒内,房间里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安格斯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他从来没有奢想过自己有资格作她的情人,不然也不会使用那些低劣的手段。

  但在他心中,也由衷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做她的情人,一想到别的男人胆敢觊觎她枕侧的位置、爬上她的床,他满心满眼便只剩杀意。

  斐斯利父子,只是死在他手里再寻常不过的两个人。

  安格斯的头脑在这一刻冷静无比,他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近乎痴狂地想:如果这世界上终究有一个人会永远待在您身边,那个人只可能是我自己。

  “我面容丑陋,学识贫瘠,所拥有的少之又少,无一不是您怜惜赠与我,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有。”安格斯深深吸入她

  “但只要是您想要的,我会竭尽所能帮您得到,您所憎恶的,我会不折手段会为您铲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安格斯将额头轻抵在她的手心,低声喃喃,“只求您可怜可怜我……”

  裙摆擦过他的膝盖,奥德莉微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指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问道,“可怜你,你要我怎么可怜你?”

  奥德莉觑了眼他腿间的东西,又把视线移到他脸上,声线越发冷淡,“要我把手脚借给你,还是直接脱光了和你上床?”

  银白色长发落在他颈项,安格斯呼吸一滞,他凝视着那双纯粹的蔚蓝色双眼,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安格斯仿佛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主人深压的愤怒,理智和欲望不断交锋,抬起来欲揽住她腰的手就这么生生停在了半空。

  奥德莉拂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坐进椅子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红茶,她望了眼窗外黑透的夜色,又看向他腿间的东西,唇边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眼中毫无笑意,缓慢道,“你既然如此热衷偷偷摸摸在深夜做那些事,不如今夜一次做个够。”

  【18】

  以“那些事”这种模糊不定的暧昧词汇来描述安格斯的所作所为再合适不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究竟对他的主人做过什么。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身为奴仆的他对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样浓烈的欲望和幻想。

  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表现得如此温顺的奴隶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奥德莉也同样不能。

  安格斯生来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耻此类人类用以束缚人性的枷锁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奥德莉斥骂,要他抛却尊严自渎这种事,对他而言算不得惩罚。

  甚至他隐隐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兴奋,在他看来,他的小姐愿意罚他,说明她并没有厌恶他到弃之不顾的地步。

  只有还被主人需要的狗才会接受到惩罚,一无所用的狗只会被逐出家门。

  即便他做的事足够他在闹事被当众绞死,可他的主人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当初就不该买下你”这种话,他的小姐仍旧需要他,这对安格斯而言已经足够。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绅士,在奥德莉面前也从不需要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甘愿抛弃一切,做一条臣服在她脚下的温顺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着他。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蚀骨的思念在每个日夜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的小姐不会知道,他有多少次在梦中见到她如此刻一般高坐于他面前,或怜或恨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斥骂他的卑劣。

  梦里的她鲜活如斯,他在梦里吻过她白皙的手背,偷偷抚摸过她华丽的裙摆,也曾大着胆子亲吻她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不敢奢求更多。他害怕梦中的她愤怒之下,再次将他抛下,连他的梦都不肯踏足。

  他的主人不知道,有关她的回忆与梦境,皆是他渴饮的鸩酒。

  他想她早就想得发了疯。

  安格斯推高衣摆,解开腰带,长指勾进裤腰,在奥德莉冷漠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往下拉。

  衣服下起伏缩动的腹部逐渐暴露在奥德莉眼底,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专注得像是望着她出了神。

  手中仿佛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凭借本能而动作。

  露出的腰腹肤色苍白,却不显孱弱,劲瘦漂亮的腰线肉眼可见地随着绷紧的腹肌变换着,宽大的手掌贴着平坦小腹慢慢往下探。

  经年累月,他手上布满的细小疤痕在本就苍白的皮肤上更显病态的森白,每当他的手指抚过身上的一处伤,直勾勾落在她脸上的金色眼瞳便会微不可察地变动一下,像是期待她对此做出反应,却又害怕她有所反应。

  毕竟他的主人嫌他“年老又丑陋”,而事实又的确如此。他一身伤疤,品行低劣不堪,如果这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丑陋的身体不能讨得她青睐,至少要不使他的主人厌恶。

  安格斯表现得像是妓院里勾引女客的男妓,眉眼欲色深浓,技艺娴熟又不知耻辱地向美丽高贵的客人展露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希冀客人能宽容仁慈地让他上前嗅她裙底的芬芳。

  室内气氛暧昧,不远处宽大柔软的床铺散发着和奥德莉身上相同的柔和馨香,但很快,浅淡迷人的香气便被一股更加浓郁的咸腥麝香冲散。

  随着安格斯褪下裤子的动作,麝香味越发浓,那是安格斯束缚在裤子里的肉茎在奥德莉的注视下按耐不住吐出的粘液的气味。

  长裤挂在后腰上,并未完全褪下,只有前方松散开来,安格斯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肌理紧绷的腰腹和一点浓密的毛发,里面硬。挺的肉根堪堪勾挂着裤腰。

  奥德莉所知的最放荡的男妓,便是脱光了衣物,用薄薄一片布料挂在腿间高翘的性器上,彰显自己的“能力”,以此来引诱路过的男女。

  奥德莉翘着一条腿坐在红木椅里,手搭在扶手上,指腹在漆得光滑的扶手上轻轻磨过,不露声色地看着他。

  她虽没见过那淫靡的场景,但她想,安格斯此刻,和那些男妓看起来当是没什么区别。

  安格斯肌骨强健,肌肉却并不夸张,深长的人鱼线自窄瘦腰侧没入腹下,长指拉开裤腰,深红硕大的菇头探出浓密的黑色毛发,粗壮的性器渐渐暴露在摇晃的烛光下。

  他每将裤腰拉下一毫,那根东西便撑开裤腰往奥德莉的方向伸一毫。

  披着人皮的凶狠怪物,就连性器都比人类的狰狞了不止三分。奥德莉一想到自己在它身上遭过的罪,面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安格斯睫毛一动,不小心手滑似的,裤腰瞬间脱离手指,打在那难看的肉茎上,刚探出头的东西,又可怜巴巴地被罩回了裤子里。

  他观察着她的神色,苍白的手掌按在腿间胀得凸显的布料上,薄薄一层布料被顶得变了形,里面的巨物将裤子撑得满满当当。

  他手掌宽大,却仍握不住鼓胀的一大团,五指隔着布料缓缓揉搓了几下,黑色布料便被一抹水色洇湿,里面的东西硬挺得可怕,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奥德莉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穿透烛光落在他腿间,安格斯看着她低垂的眼睛,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拽下裤腰,里面粗长的深红肉棒挣脱束缚,在空气里上下剧烈甩动了两下。

  一滴莹亮的液体自性。器顶端甩落在奥德莉身前,差一点便打在了她的裙摆上。安格斯收拢五指,抓住肉根,喉结滚动,口中发出难耐、滞顿的吞咽声。

  奥德莉终于完完整整地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份量不小,怎么都算不上好看,唯一还算能入眼的是颜色,红中透着粉,不像之前看见的休斯和凯尔的性器,黑红发紫,难看至极,不干不净,像是从来没洗过。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奥德莉回神看向他,见他不知怎么膝行两步竟到了她脚边来,那吐着水的东西快要抵上她翘起的鞋尖。

  奥德莉皱眉,抬腿拿鞋尖踢了一下他的东西,像是要把它踢开,“谁让你过来的,跪回去。”

  胀硬的肉棒抵着她的鞋面,滚烫的温度似是透过鞋面传到了她的脚背上,仅仅一下,奥德莉便挪开了脚。

  在她触碰到他性器的那刻,金色瞳孔迅速化作了一道锋刃般的细线,但仅仅半秒,很快又恢复原状。

  安格斯像是没听见她说什么,只管用虎口紧紧钳握住胀红柱身,从根部一下一下往上撸动,而后又滑下去。

  底下两颗饱胀的囊袋前后晃动着,一道道细长肉褶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满满撑开。

  装聋作哑,他一向的拿手好戏。

  他手中每来回一下,肉棒顶端那道细小的红色孔缝中便挤出一股腥黏的液体,顺着光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龟头流至虎口,又被带抹至整根柱身。

  不知道他自己做过多少次,手里的动作熟练而顺畅,狰狞长物在他手里乖顺得惊人。

  他的手指灵活地勾弄着深红色的冠沟,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指腹按在顶端那个细小的孔缝上,湿亮的水液被他用指腹一点点抹开涂在性器上,连底下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发出细腻湿粘的“咕唧”水声。

  但很快,这水声便被他的喘息声盖了过去。

  奥德莉支着头,看着他自己抚弄自己,面无表情地想:当真是狗不成,自己玩自己的东西,竟也还能喘成这副模样。

  安格斯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他将她厌恶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可越是如此,他发现那快感来得越是迅猛。

  因那厌恶来自于对他的凝视,他的小姐此刻在看着他自渎,没有什么能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事了……

  思及此,胯下的肉棒兴奋地抖了一抖,安格斯爽得闭了闭眼,很快又感觉到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性器。

  他复睁开眸子,低下头,看见奥德莉挑起脚尖,干净的鞋面勾起了他那根狰狞丑陋的粗长肉茎,随后微微转动着脚腕,好奇似的,仔仔细细将他的东西看了个遍。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碰他的性器,澎湃情绪轰然涌向他的胸口,安格斯浑身一颤,性器在她眼皮子底下又猛然胀大了些。

  他抬手托住她的小腿,喉中压抑着喘出了声,“唔——!小姐……”

  嘶哑的嗓音低沉而短促,像是陡然被遏制住喉咙的野兽,在来不及反应的极度惊吓下发出的声音。

  奥德莉神色不变,看了一眼方才握着肉棒此刻却在自己小腿上的宽大手掌,脚腕一动,将硬挺的肉棒一脚踩在他的腹前,声线清冷,“松开。”

  那东西看似再如何凶狠实则也是脆弱不堪,粗糙的鞋底抵磨着皮肉,胀红的龟头一抖,安格斯弓起脊骨,抓住她小腿的五指却不松反紧,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铃口便吐出了一大股稠白的浊液。

  掺杂着丝丝晶莹粘稠的清液,一同喷射在了她的鞋底。

  腥浓的味道骤然弥漫在空气里,看见鞋底滴落的浊液,奥德莉动作一顿,蹙紧了眉头。

  分明是色情至极的动作,奥德莉面上却仍是清冷一片,她试图从安格斯手里抽回腿,他的手却黏住似的不肯放。

  高跟鞋底踩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从他弯曲的脊背上收回了视线,道了句,“丑陋至极。”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她的逗弄下轻易就射在她鞋底的性器。

  【19】

  安格斯躬着身子,抬手握住一颤一抖的性器。他并没有撸动,但残余的痛感和快意仍令他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

  厚重呼吸从受损的声带发出,粗喘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年轻气盛,单单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胯下那根可怜的东西挺翘着半竖在空气里,好像被奥德莉踩坏了,射吐出的浊液又多又浓,硕大肉菇顶端的马眼里又一滴接一滴冒出来,犹如过于浓稠的乳汁。

  粗硕柱身的薄皮下,一道道狰狞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浓腥的白液挂在粗长的深红色肉茎上,慢慢往下淌,流过圈握着性器的长指也,汇聚成一大滴,缓缓滴落在地面。

  就连小腹和毛发上也都挂着点点浊液,实在靡浪得不像话。

  奥德莉呼吸之间,尽是他射出的东西的味道。

  射完后肉茎仍旧生龙活虎,丝毫不见疲软。安格斯却是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呼吸深重,表情却很淡,圆润的瞳孔不知何时幻化作金色竖瞳,左眼眼下是数片长出的浅色鳞片。

  奥德莉冷眼看着他狼狈的姿态,试着往后抽出腿,安格斯睫毛一颤,手里顿时握得更紧。

  他舔了舔嘴唇,直直看着她,魔怔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似的叫了声“主人”,而后便就这么抬起她的小腿,塌下腰将性器送进她快拖至地面的裙摆里,硬挺的性器贴在她裙摆下的软布鞋面上,前后缓缓磨蹭了起来。

  他手箍得紧重,腰胯渐渐加重力道,撞得又凶又狠,层层裙摆堆叠下来,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裙子底下淫靡的场景。

  奥德莉的鞋面被夜风吹得冰冷,他的性器却是又硬又热,那灼烫的温度仿佛透过鞋面染在了她的脚背上。

  阴茎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此刻全擦在了奥德莉的鞋上。每操弄一次,都加重了鞋面传来的湿黏触感。

  奥德莉沉下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腥湿的液体浸透了鞋面柔软的布料,沾染在了她脚背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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